笔直的西裤包裹着一双大长腿。
我下意识地怔忡,抬了一下下巴。
而他,也只是平静的看过来。
随后,他的秘书抱着笔电赶来。
「傅总。」
两人谈论起来。
我扭头,开门进了屋。
滴的关上门。
我才低头看了一眼,手上的卡片。
怎么会这么巧?
要不要更换一下房间。
我只是,订了一个离音乐馆最近的大酒店。
他?
别墅住腻了?
我回想了一下。
楼下好像有个什么招商会,即将举办。
「一间房都没了吗?」
「抱歉,没有了。」
我放下客房的电话,抿了一抿嘴角。
起身伸了一个酸痛的懒腰。
罢了。
都离婚了。
现在不过是曾经熟悉的陌生人而已。
也累了一天了。
我拿上衣服,去了浴室。
从浴室出来,我躺上温软的大床。
酒店温软的大床,以及吃的一把药里面,也有助眠的成分。
我很快睡了过去。
次日。
咖啡厅里。
傅言再次出现。
他也端了一杯咖啡,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。
随即开始办公。
偌大的咖啡厅里,并没有几个人。
我抿了一口苦涩的咖啡。
这东西,确实提神。
明明睡了那么高级的床。
白天还是很难打起精神来。
我之前还觉得,自己的病情没什么变化。
但现在看,精神状态明显一天不如一天了。
不知从什么时候起。
早上要靠咖啡提神了。
我默默地饮完咖啡。
他在我的左前方。
阳光洒在他的背脊上。
他大多专注地操作笔电,时而端起轻抿一口咖啡。
我轻轻皱眉。
昨晚到今早,他都是一个人出现的,没带着乔心?
可能是有会不方便吧。
我抿下最后一口咖啡,起身轻声离开。
夕阳染红了边。
巨大的演奏会,座无虚席。
我花了高价,给自己买了第一排的位置。
一首狂想曲,如演奏大师本人,身上透出的那种,高大又悲昂的气质。
一曲完毕。
会场沉寂无声。
没人不沉浸在悲壮的曲终,久久不能出来。
直到数分钟后。
演奏师本人起身,鞠躬。
雷鸣般的掌声响起。
我闭了闭眼。
以为此生,无法亲身感受这样一场激动的演奏会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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